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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美利坚合众国的移民大熔炉中,华人群体世代繁衍、生存、融入、奋斗,同时依然保有自身独特的种族文化。从硅谷到廉价餐厅,到处都可以找到他们的足迹。我想以一次穿越美国之旅来寻访一个个华人故事,提醒我们什么是对幸福的追求,以及我们的“美国梦”。摄影/许安荣(美) 编辑/王崴 《活着》栏目出品 (来自:腾讯图片)
我的拍摄之旅是从纽约开始的。在纽约唐人街闲逛是我最大的乐趣之一。能够看到熟悉的朋友、店主、建筑。有时我会遇到老年单身汉。以前,由于美国存在种族歧视,不少华人单身男性找不到结婚对象。现在情况已经有所改善,这样的老先生越来越少了。
在唐人街上,中国文化与美国文化常常交融在一起。
纽约布鲁克林,中国共济会组织了舞狮团,去当地唐人街巡回演出。
我的朋友雷蒙德被美国海军学院录取了。很多美籍华人都曾经入伍,为这个国家奉献过青春和生命。
纽约布鲁克林,华人警察刘文健的葬礼上,众多亚裔警员沉默哀悼。2014年,纽约两名执勤警察遭到黑人枪杀,其中一名是华人警察刘文健。送葬队伍极为壮观,共计有200多辆摩托车组成骑警送葬车队,十架直升飞机组成的方队从送葬队伍上空飞过以表达敬意。美国副总统、纽约州长等人出席了他们的葬礼。纽约警察局长在葬礼上宣布,将两位遇害警察晋升为一级探员。
贾是我在美国遇到的中国人。许多中国人来这里寻找“美国梦”。有时我和贾一起吃饭,交流自己的梦想,以及我们各自作为美籍华人和中国人在美国经历的故事。
“美国梦”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能拥有土地。对美籍华人来说,这是身份的象征,也表明自己在美国扎根。有趣的是,华人们往往热衷于开辟菜园,种植蔬菜,从白菜、卷心菜到冬瓜,应有尽有。
尽管远离中国故土,一些华人还是会坚持沿用中国传统的烹饪方法。比如手工腌制咸鱼。
美籍华人顾恩的家庭相册。
2011年,我在纽约视觉艺术学院上学时遇到了“小佛爷”。他让我想起自己的青春期,还有那些旷课到公园玩儿的叛逆少年。
纽约唐人街每年都会举办华人天使小姐选美大赛。姑娘们在后台候场。
在美国很多地区,都可以见到20世纪初最早移居美国的华人遗迹。我前往加利福尼亚州,在贝克尔斯菲市老区,找到一间古老的中国寺庙。
加州旧金山,一场华人婚礼上,新娘克莱尔和新郎温德遵从着传统的台山婚庆习俗。克莱尔虽然穿着西式婚纱,但脖颈上带着中式金项链,头顶上撑一把红伞。
加州旧金山,诺曼·方先生是著名社区领袖,华人民间活动家。40多年来,他一直在为旧金山唐人街的华人争取权益。
马萨诸塞州昆西市,马修·李和他代养的孩子在一起。他和妻子义务代养那些还没被收养、但已经脱离亲生父母监管的华人孩子。美国法律规定,如果亲生父母双方有吸毒、入狱、虐待儿童、精神疾病等问题,就要把孩子强制送给有抚养能力的家庭来收养。在得到成功收养前,先由代养家庭负责短暂抚养。
在美国任何地方都能找到中餐馆。爱达荷杰州杰罗姆镇是一个人口刚刚过万人的小镇。这家中餐馆的老板于1980年代移居美国。靠着经营这家小餐馆,他们在本地安家落户,还把两个孩子送进大学。
霍丽斯·王是个很勤奋的姑娘。她一直在为自己的音乐梦想而努力。我很喜欢她的音乐,还有她做事的方式。在华盛顿州西雅图市,她带我去吃特别棒的越南米粉。美食的魔力之一就是把陌生人联结在一起。
科罗拉多大峡谷,我的朋友瑞恩。早在2007年我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就认识了瑞恩,当时他在美国亚裔学生会议上组织了一次研讨,主题是如何实现亚裔文化复兴。2014年,我和瑞恩结伴从奥克兰旅行至大峡谷。
纽约有两条街上开的全是中国理发店。童年时,爷爷总是带我去那里剪头发,所以我对理发店一直很痴迷。
纽约皇后区,我爷爷的葬礼上。我住在波士顿时,一天突然接到了姐姐的电话,让我马上回家。但我回去时还是晚了,爷爷已经去世。之后几天,我们家的每个人都很难过。在我的拍摄中,死亡是无法回避的主题。
肖恩是我的二表哥,我在爷爷的葬礼上第一次见到他。此后我对自己的家族成员和历史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约翰·戈恩是我的舅公。1947年,他随家人移民美国,当时家里开洗衣店为生。约翰自小在美国长大,曾经在美国军队服役,后来经营餐馆。去年九月去世。
很多华人家族会统一购买连在一起的成片墓地,然后再卖给各个家族成员,这样他们以后就可以和亲人们长眠在一起。 |